吉野凪聽過順平的自白,第一時間仍免不了自責,責備自己沒發現兒子的異狀,但她還是將悲憤壓抑下來,好好和順平討論該怎麼處理。當晚就先帶著順平去驗傷。
隔天起七海和吉野凪開始積極與學校申訴這起事件。七海的部分倒沒那麼複雜,畢竟虎杖跟這些人沒什麼私仇,多半都是用錢就可以解決的小事。最麻煩的果然還是順平那裡。
吉野凪聽過順平的自白,第一時間仍免不了自責,責備自己沒發現兒子的異狀,但她還是將悲憤壓抑下來,好好和順平討論該怎麼處理。當晚就先帶著順平去驗傷。
隔天起七海和吉野凪開始積極與學校申訴這起事件。七海的部分倒沒那麼複雜,畢竟虎杖跟這些人沒什麼私仇,多半都是用錢就可以解決的小事。最麻煩的果然還是順平那裡。
七海積極和社會局溝通後,連身為當事人的自己都很意外地成功爭取到虎杖的監護權。他很詳盡地告訴對方這些年和虎杖家的互動關係,以及虎杖本身的去留意願,加上血親那方收養的想法似乎並不高,都大大增加了七海收養成功的機率。
事情順利到連虎杖都難以置信,但能繼續留在熟悉的居所,以及身邊有七海陪伴,現階段沒有比這更好的結果了。
虎杖沒有讓自己沉浸在痛失至親的傷痛太久,他一樣每天幫七海料理三餐,並找了短期工讀兼職,說是不想讓自己到開學之前太閒。很快地他又是那個每天帶著笑臉的陽光男孩。
當然一切沒有虎杖想的順利,因為馬上他就遇到未成年者必定得解決的問題,就是監護權要歸於誰。
典禮當天他們也是一起吃過早餐,不過虎杖比七海早出門,到學校和同學們把握最後的相處時光。
七海悠哉地整理飯後的桌面,換了件淺灰色的V領長袖,外面套了黑色的西裝外套,以及黑褲、黑皮鞋,抹了少量的髮膠,整體看起來休閒但不失正式。
很快地虎杖開始了手替七海打理伙食的生活,雖然七海只拜託他早、晚飯,但虎杖非常自動地連中午的便當都準備好,讓七海不用再買麵包店的夾菜麵包充飢,或午休時間到外頭和其他上班族一起擠在小小的店面。有點困擾的是同事懷疑他是不是交了女友或低調地結了婚,因為解釋起來太麻煩,七海簡單地否定後就不打算再交代什麼,要猜就隨他人去猜測吧。
有了穩定的三餐來源,虎杖的氣色看上去好了些,雖然剛開始讓七海出餐費仍令他有些不好意思,但結果還是挺樂在其中,至少比起爺爺和升學,煩惱今天菜色該做什麼變化開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