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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YCHO-PASS設定。

 

※監視官黃瀨X執行官笠松。

 

※劇情會滲入森笠。

 

 

 

 

 

 

 

執行官的作用,在於執行任何可能會影響到係數攀升的行為,又為了確保獵犬在規定的範圍內做出不違抗公安局甚至是危害到社會的舉動,才會需要監視官的存在。

  只要看著獵犬別出差錯就好,除了面對各種場合,必須有強韌的精神力保住色相使之不致混濁,基本上監視官是個前途被保障的職業,也難怪所有考試裡公安局的判定會是最高難度。

  和森山相處這些日子,也算是對他的性格摸個大概,笠松認為森山的色相健康,絕大部分是因為樂天派的個性,什麼事都不計較,身為一個社會人令他煩心的事似乎太少了點,他被西比拉判定心理素質的健康是無庸置疑,不論哪一次的定期檢查都這麼說明著。

  無情地照著統治者的命令開槍,就難以想像他是這樣的人。

  雖然是西比拉允許的,算一算我也殺了幾十個吧----聽起來好像沒什麼大不了,但親眼見證他那雙不帶情感的雙眼,朝犯罪係數超過三百的潛在犯開槍,完全明白他所說的全然屬實。

  笠松在廢棄區長大,殺人這檔事也沒真正瞧見,了不起遇到不知明死因的死屍,當作一般常見的蟑鼠屍體無視而過。

  森山的情感機制在舉起統治者的那一剎,像是開關一樣,按個按鈕便能封鎖起來,他不在乎眼前將死的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幼。

  他的雙眼只看得見犯罪係數。

  肉體爆炸的聲音強制灌進笠松耳裡,視線從那些被森山制裁的潛在犯轉移至眼球發著青光的監視官。

  這是他認識的森山由孝嗎?

  有點畏懼有點不確定,他害怕觸摸到對方的肌膚時,會遭統治者瞄準,用心理素質衡量一切的狀況下,他就是不需存在的人物。哪怕他是個對社會還有可行之處的執行官。

  即使帶著害怕而顫抖,笠松還是上前輕握住了將要扣下板機的手臂。「夠了,森山。」

  終於有來自自身以外的因素制止他,帶刺的鳳眼彷彿要將一切劃開,對上視線的那瞬間逼的將人窒息,笠松想要退後,吞了口口水便要自己忍住這念頭。

  他輕輕壓下森山手中的統治者,沒有對象可判定使森山的青綠色眼球隨著統治者的黯淡而恢復正常,灰色眼眸照映著滿是不安的笠松。

  「接下來給我。」舉起手上的統治者,瞄準剩餘幾位逃不過西比拉制裁的潛在犯,雖然他們原本只是被突發事件而影響的暫時性攀升,但如果就這樣放任這些人持續失控屆時惹麻煩的可是自己。

  灰藍色眼珠同樣染上西比拉的顏色,在被青色包覆的這個世界,所有人都逃不過巫女的魔掌。

  麻醉針閃過一道光線後便射入人體,或者因藥物令身體膨脹爆裂的血肉,在統治者的壓迫下難有一線生機,倒在這裡是他們的命運。

  這些一一倒下的人,就和代替西比拉制裁他們的笠松一樣。

  都曾經被手上這把槍逼得走投無路。

  話說回來,明明一開始對這個社會也充滿著排斥,嚴重的反社會人格才使得他被判定會潛在犯,當上執行官後這樣的自覺似乎就漸漸淡去。

  森山對他說著帶有希望意味的言語,偶爾有著或許出去走走也不錯,的確這個世界好像沒他想像這麼糟糕等等,以客觀角度來說愈來愈樂觀的想法。

  如果就這樣被洗腦下去或許會更開心,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被西比拉擁入這個社會。

  統治者的衝擊力還停留在手中,笠松喊道:「森山?」

  只見對方短暫地看了他一下,隨後望向那些目前被判定為潛在犯的民眾,以歡樂為目的的遊樂園變得殘酷、血腥。

  此刻他不曉得森山是否為這些人憐憫而感到哀傷,或者就如表面上那樣,不以為意。

  像平常一樣,收拾現場殘局,回公安局後要寫下此次任務的報告,因為分心思考森山的問題而拖了比往常還要久的時間。

  搭檔到現在,只看過用麻醉模式的森山,覺得沒什麼大不了,因為罪犯在精神狀態不穩定的狀況下是很難逮補的,通常都具有攻擊傾向,麻醉再帶回是最快也最安全的方式。而係數超過三百的潛在犯,基本上無法再回復原有的潔淨色相,判定為對社會有害人士必須肅清。

  森山偶爾會去大樓的天台,特別是在任務執行過後,像是要沉澱些什麼,這裡空無一物,這個季節只有寒風侵襲著身體,誰都不想來吹冷風。

  那個不知道在望著什麼東西的背影變得很稀薄。

  印象中森山從來不是安靜的,那張嘴總是有話題開合不停,或許笠松的生活裡早就被他的聲音融入進去,一段時間聽不見真是怪不自在的。

  好像除了森山就沒有人會和他對話似地。

  「喂。」毫不客氣地朝森山的屁股做做樣子地踹了一下,留下淺淺的腳印。

  原本只有一人的世界出現介入者,森山有些詫異地轉過頭。「嗯?怎麼了嗎?」

  笠松學著森山的動作,慵懶地趴著欄杆。「想些什麼?」

  「放空。」

  「從剛才回來變得很奇怪。」

  「才沒有,一直都是這樣,你的錯覺啦。」森山回復了和昨日無異的笑容。

  那種完全無法看透情緒的表情。

  一直都是這樣、嗎?

  「吶,森山。」

  「嗯?」

  雖然已經過去的事,再去追究也沒什麼意義,但好奇心這種東西不滿足就渾身不自在。

  「那時後,如果我的係數也超過三百,你也會毫不猶豫地開槍嗎?」

  森山苦笑而不答。

  只是笠松也有一半的明白。

  會的吧,像今天那樣,尊著統治者的指示。

  「比起那些,晚餐要吃什麼?」面對不願意回答的問題,他所能做的就是趕緊轉移話題,雖然盡是一些無關緊要的瑣事。不過比起面對那些充滿嚴肅的議論,也來得輕鬆許多。

  他很懦弱,逃避現實是他的生存方式。

  既然逃不開西比拉的控制,就當作什麼都沒看見,盲目地在這個城市生活,也不失一種選項。

  他們的力量太過渺小,無法對抗這個社會。

  「到底誰才是潛在犯啊?」

  很多時後,森山覺得他活像個罪犯,沾滿血腥的雙手熄滅過多少人的希望、斷送過多少人的前途。

  有這些獵犬,他才有辦法以係數作為對比,明白自己還未成為失控者。

  也或許因為執行官的存在,至今為止他才能保持著色相的潔淨。

  「不知道,等會兒去趟超市吧。」說著,森山忽然騰出他的左手,將還靠得有些距離笠松環過來。「做、做什麼啊!」森山溫暖的體溫取代無情劃過肌膚的冷風,不明意義的肢體接觸令笠松亂了呼吸。

  森山的腦袋如失去支撐似地靠了過去,輕輕落在笠松的頭頂,這一連串的舉動意義不明。

  森山什麼話也沒說,任由笠松自亂陣腳,就和一開始擅自進入執行官宿舍一樣,我行我素不顧及他人意願----

  與此同時有無法不令人正視這個人的存在。 

  他開始享受著有森山的日子。

  那是在廢棄區所未有過的安全感,森山給予了他這些東西。

  如果能緊握在手中而不會消失就好了,就像現在一樣。

  「不喜歡嗎?」

  都已經靠上來了才問……「並不會……」

  很多時後他不明白森山的舉動是人之常情,或者別有用意,如同從不同國度移民過來的笠松不知道這些人文情理,抱有過度幻想也許會招致失望,只是森山對他來說,真的太特別了。

  不管對誰都是一樣的溫柔、公平地對待,在這個對笠松來說只剩下係數能當作參考數據的世界,他們本應該是被隔離的兩個存在,公安局卻讓罪犯與正義聯繫在一起。

  但他們不是數字,情感的產生更不是各種理論能夠解釋的。

  即使隔著明確的身分界線,無視那種東西的森山完全不能阻止笠松想要抑制的那份心情。

  某種意義來說還真是自私吶,森山。

  從一開始就是這樣,我行我素地。

  直到最後都是如此……

 

 

※※※

 

 

  原本應該只有笠松的物品才能擺放於這空間,森山強硬地將有關自己事物塞了進來,他才發現宿舍早就不是只有洗澡睡覺這麼簡單的作用。

  當然監視官不可能真的住下來,需要的話公安局有另外提供的宿舍,總之潛在犯與係數正常人必須隔開就對了,直到現在森山並沒有將外頭的單人公寓退租,反而執行官宿舍才像是他家似地。能過持續這麼做也是因為公安局優渥的薪水夠他繼續在那間空屋花費。

  他們沒有過言語的表態,演變成應該是戀人的關係,如果沒錯的話。 

  親吻、擁抱、做愛,若就如森山所言,這些行為必須建立在情感之上,那麼,

  他倆之間萌生的就是這樣的情愫對吧?

  笠松沒有提問,森山也沒有表示,一切都如此自然地發展,卻又讓人感到疑惑,這樣的疑惑笠松沒有勇氣深入探討。

  說起來其實是自己太多疑了吧?有時候這樣否定自己進而肯定他所想要的情感。

  他是不是獨自的生活過了太久,才會無法輕易相信森山?

  單人床上擠著兩個人或許有點擠,但這樣的空間對笠松來說可能才是最剛好的,一個人的床鋪太過寂寞了。

  已經記不太清楚何時起某些夜晚會以這樣的形式度過,相互擁抱的倆人極度親暱卻又極度曖昧,到底他們彼此的身分為何,誰都沒有給予最明確的答案,似乎也不打算尋找並解惑。

  「以前也和別人做過嗎?」跨坐在森山身上的笠松邊喘氣邊問著,股間的脹熱完全進入體內,早已習慣這種感覺迎來的是熟悉但不曾煩膩的快感。

  「有哦。」也不盡然是和指定過的執行官。有男有女。

  森山起身,從躺臥的姿勢轉為擁抱對方,對方的體溫緊貼在自己的身體,笠松像是回應一樣地同樣擁住他,下身的律動沒有停止。

  「為、嗯、為什麼?」

  問了好像有點莫名其妙的問題。

  要跟誰發生關係似乎和笠松不大相干,畢竟那是以前的森山,當時的他們從未謀面。

  但是,好在意。

  在意起和他有過類似交情的人們。

  笠松發現自己變的貪婪起來,貪婪得不願意讓森山將這樣的情感與別人分享,只能有他。

  這樣的想法也只默默藏在心裡罷了,笠松向來明白,很多事情要求別人是求不來的。

  「為什麼……喜歡吧。」親吻著變得敏感的項頸,舌尖不忘在上頭黏膩地舔吻,說著喜歡的森山心裡有著些微的心虛。

  也不盡然是因為喜歡才做的,有時後就是單純想發洩那股衝動,需要另一個人的幫忙。

  性愛是建立在情感之上,這種類似品德教育的問題就向大人對小孩說的,誰都明白的道理卻也不見得會去遵守,諷刺地像是謊言一樣。

  不管在哪裡,也總是有著不必非得兩情相悅才能發生的性愛,只需要生物最基本的需求。

  「啊、啊……」或許是不曉得該怎麼接下一句,用著對森山來說再悅耳不過的呻吟模糊過去,他果然還是沒辦法真正面對這個人。

  因為喜歡才會做愛。

  要是真的這麼簡單就好了啊。

  不過笠松很清楚,此刻的自己會願意與森山交歡,確實是因為他所說的「喜歡」。

  森山有沒有和他一樣呢?

  他不知道。

  那人的情感迴路和西比拉一樣,彷彿自己在他的掌控之中,隨心所欲,笠松只能任其擺佈,即使有自己的意識仍難以抗拒,早已身陷其中,無法逃離。  

 

 

 


 

 

黃笠文越來越不黃笠了(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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