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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YCHO-PASS設定。

※監視官黃瀨X執行官笠松。

※劇情會滲入森笠。

※內含性描寫,不喜者慎入。

 

 

黑暗是否會更容易令人崩潰?

  當時的畫面重演在他眼前,地上的血液彷彿還帶著溫度,即使光線昏暗但屍體的輪廓清晰地教人哀泣。明知道不可能發生,笠松的理智幾乎敵不過幻覺。胸口的傷痕之深能看見拳頭大的心臟,眼皮緊閉著,森山的表情似是平穩地死去。

  他才想起來,森山就是死在這裡的。在那個位置、那樣的姿勢。

  雙腳發軟,笠松直撐到森山面前才鬆懈腿部肌肉,統治者敲擊在地的回音,像是呼應他的打擊。

  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

  即使這樣告訴自己,仍產生想要在接觸對方一次的慾望。

  森山臉部濺了大半的血,儘管知道是假的,溼潤的觸覺還是能夠刺激大腦,有如這便是他的意念創作出來的實物一般。

  失溫的身體失去彈性,笠松顫顫地捉住森山倒放在地的手掌,像是在祈求著什麼一樣,緊緊握住,可以的話再也不想放開。

  為什麼是你?

  為什麼死掉的是你?

  那個時候有那麼多監視官,怎麼你的運氣就這麼背?

  雨順著風勢細細小小地噴進來,冷意襲身,但現在的他根本無法思考這些,眼裡只剩下,那個說不定待會兒又會消失的森山。

  肌膚的觸感和記憶中的一樣,和自己差不多的手掌大小,那隻曾經將他緊緊擁入懷裡的手,那個用盡一切肢體接觸讓他感到被疼惜的森山。

  笠松哽咽起來,繼續下去只會沉浸在過份哀傷的情緒裡,椎心刺痛。只是有什麼辦法能夠暫時遺忘森山?在他距離自己如此靠近的時後。

  ……黃瀨……

  「黃瀨……」這幾分相似的倆人是否會是西比拉派來?

  「救我……」來自天上的巨響像是在阻礙著笠松的求救,模模糊糊的咬字也不知道對方聽不聽得到。

  緊閉雙眼,最後的防線,只剩強烈的白光無視眼皮刺激著,雷聲以及啜泣,只希望不要再有更多的聲音進入耳朵,只希望臉上的觸感僅止於淚流和雨滴。

  「笠松……」但期望總是違逆他的意識。又或者,這才是他真正所想要的,只是理智保護他不要太過相信於自己製造出來的虛假。

  不要連輕撫在臉上的手掌都這麼真實。

  那樣充滿愛意的撫摸。

  「笠松……」

  更加清晰的,森山的聲音,帶著沙啞,卻充滿磁性。一切都和記憶中的一樣,沒有變過。

  如果現在睜開眼睛看看會怎樣呢?

  好想好想再見你一面啊,森山。

  用著平常的對話,拳打腳踢的相處模式,監視官與執行官之間的界線被他們破壞殆盡,即使如此卻像是被西比拉認同而持續著,又像是早已超越西比拉所能控制的範圍,無法控制他們的感情隨著自我意志奔走。

  接著是曾經也發生過的,額頭碰額頭的觸感,森山的瀏海抵在笠松的額前,仍無法阻擋傳遞過來的溫度。

  你現在靠著我很近嗎?森山。

  難以抑制的衝動突破保護笠松的機制,他決定將眼皮張開。

  如果看到了,或許會從此一蹶不振吧。

  真的不想再離開你了。

  「前輩!」

  短短的瞬間原本驅使笠松睜眼的理由轉為黃瀨的呼喊,只見對方幾乎有半個身子都沾上了血,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身上的水滴是雨是汗分不出來,胸口的浮動和快節奏的喘氣都表示著剛才的黃瀨是飛奔而來。

  原來你聽到了嗎?

  笠松的淚腺沒有停止分泌淚水,黃瀨連忙上前詢問:「怎麼了嗎?」除了剛才被犯人割出來的刀傷並沒有其他外傷,這裡也沒有任何人。

該不會又出現幻覺?

  又是他嗎?森山由孝的幻覺?

  你又看到了什麼?

  「黃瀨……」笠松像是個剛學會說話的孩子,彷彿除了黃瀨的名字也唸不出其他字詞。而現在的他也確實只知道呼喚這個人。

  或許因為是你才能夠短暫地拯救我。

  他自私地產生這樣的想法。

  怎麼不知不覺開始依賴他也不曉得了,只知道有時候身上會出現森山的影子,或者太過寂寞而被當作陪伴的人選。很奇怪嗎?真的很奇怪呀,一個監視官一個執行官,說到底是行不通的,沒有強制規範但不被允許,可是……

  笠松任由頭部放鬆,倚靠在取代剛才森山位置的黃瀨的胸前,雨水混雜著血味,不大好聞,但多多少少聞得到黃瀨的氣味,令人安心的味道。

  「沒事了……」黃瀨順著笠松的頭型由上往下撫著,被雨水淋濕的頭髮與剛被鮮血濺過的手掌相互接觸,帶著些許的不協調感,此刻卻是笠松最真實也最為需要的感知。那才是他身上的氣官真正感受到的東西。

  森山死去後的一切都是虛假的。

  而黃瀨涼太才是確確實實的存在。

  「黃瀨……」

  「……我在這裡……」

  如果說現在的你站在懸崖邊猶豫不決,是否能讓我伸出手使你轉身望向我?

 

 

※※※

 

 

  執行官宿舍內再一次進入等同於外人的監視官,黃瀨再度進入這個不該屬於他進出的場所,這裡像是個被隔絕的世界,每個房間都住著不同的精神異常者。

  沒由來地疑惑起了自己的色相是不是和當初進入公安局時一樣,會不會逐漸地被指定的執行官同化?回公安局後黃瀨不合理地要求臨時測驗犯罪係數,結果該說是鬆一口氣嗎?沒有太大的變化,用西比拉的標準來判斷是個心理狀態十分健康的標準市民。但真的是這樣的嗎?將刑事課的人員劃分成監視官與執行官,不就是要他們清楚明白雙方的界線,好讓監視官能夠保護自己?但黃瀨現在所作的根本就不是當初他所認知的監視官。學校教的好像全都丟到一邊了。

  他想,其實早就沒把這個人當作執行官了吧。

  喀噠,宿舍房門關上後便會自動上鎖,黃瀨在笠松後面,還帶點濕氣的西裝讓笠松的身體感到些許寒冷,只是他好像不怎麼在乎。

  在黃瀨想自行打開燈光之時,突然襲上的偏低體溫阻止了他的行動,尚未適應不見任何光線的黑暗只能說伸手不見五指,黃瀨的脖子感受到被人環住的感覺,不熟悉但不是完全陌生的嘴唇這次確實印在自己的雙唇上,不再是輕輕劃過,帶著口涎的牙齒輕咬住下唇瓣,然後試著讓口腔去包覆住。明明應該感到詫異,黃瀨卻是傾斜了頭的角度,好讓他的嘴唇與笠松的契合,好像這是一個很自然的動作,他和笠松接吻是個很自然的事情。

  不同於淋過雨的低溫,嘴裡吐出的熱氣刺激著皮膚表面,輕微的慾望在此刻被勾起,彷彿表示著想要更加濃烈的深吻,即使已經處於完全的黑暗之中,仍忘懷地將雙眼閉上,用著自己的感官享受純瓣的柔軟,以及兩舌交纏、液體雜混的瞬間,任一部位都不是誰獨自擁有的。

  黃瀨雙手游移至笠松的臀瓣,夠大的手掌剛好覆住了結實的臀部,隔著布料時而粗魯時而溫柔地揉捏著,又或者藉食指和中指勾勒著股溝的弧線,一點一點地深入進去。

  「唔嗚、嗯……」稱不上柔軟的布料在笠松股間磨擦帶著不適感,沒有停止接吻,呻吟而造成兩口出現縫隙,混在一塊兒、帶著一點甜味的唾液順著笠松的嘴角,由地心引力帶去,為了求取更多的性音,黃瀨壞心地將手指更深入地探進,讓布料進入平常不可能接觸到的地方使笠松的後臀緊繃起來,不自覺地扭動起腰,找尋更舒適的位置,這樣的舉動讓彼此的下身更緊緊貼住,感受到對方的下腹炙熱起來。

  即使繫著皮帶,已經不合身的褲圍及腰帶讓黃瀨的手指可以伸進一些,撥起衣襬輕輕滑過腰際,修長的手指挑逗著笠松敏感的肌膚,接著順勢來到褲頭,與此同時笠松邊親吻著剛替黃瀨鬆開領帶的頸項和鎖骨,邊解開皮帶與銀製拉鍊,不論誰的慾望都因兩人的逗弄而發熱脹起。

  儘管先前毫無結合經驗,甚至沒想過會發展至此,無法解釋的默契使他倆不需經言語溝通替對方解放著。黃瀨不知不覺向前靠近的身軀讓笠松不得不移動至牆角,無路可退的情況下只能藉由輕微地擺動身體抒發無處宣洩的快感。

  兩隻不同主人的手掌領導雙方的節奏,不同於自慰時的觸感,不管是握住笠松性器的大手,或是被另一人帶粗糙表面的手掌滑動的黃瀨,都感受到了比以往更多的興奮,慾火快速竄過每個血管,上升的體溫讓腦袋漸漸失去理智。黃瀨低下頭,以面部觸碰摸索出笠松的五官位置,伸出舌頭輕舔四唇,向上移動親吻人中、鼻尖,接著含住鼻桿,輕咬、吸吮,製造更多激情因素。

  熱氣緩慢走過笠松的臉頰,來到耳邊。耳朵邊緣被黃瀨舔舐,下腹與耳朵同時刺激著笠松,黃瀨將舌頭舔入耳屏,然後耳腔,滑潤的水分逐漸令笠松的神經失控。

  「啊、啊嗯、嗯嗯……」笠松咬住了黃瀨的鎖骨,輕微的疼痛的讓黃瀨離開笠松的耳邊,不曉得是否表示不讓他繼續挑逗這個部位,只是笠松仍持續咬著鎖骨,自唾腺分泌的液體滑下黃瀨的胸膛,即將宣洩的慾望讓兩人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偏冷的體溫在一陣挑逗之下升溫不少,零距離接觸的黃瀨第一次覺得笠松是這樣溫暖,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有發洩過,黃瀨竟有種前所未有性快感,無法制止那急促的吸吐。

  濃稠的精液忍受不了強烈的刺激下宣洩在笠松不再整齊的西裝上,以及黃瀨被對方解開衣扣之下的銅體。

  黃瀨再次吻上笠松溫暖起來的嘴唇,舌頭第二次的交纏。笠松的褲子被黃瀨褪至大腿以下,剛讓他揉捏過的臀辦接觸微寒的空氣,馬上感受到帶著溼潤的異物侵進股間,深入縫隙之內。

  「嗯哼、啊啊啊嗯!黃瀨……!哈、啊啊!」似乎將兩手的手指都塞入狹窄的雍道,試著讓後穴放鬆卻更加繃緊,黃瀨的手指感到緊緊吸住的觸覺,笠松就算想退開也只會讓股裡的侵入物更為深入。充滿著熱度的穴口融化了作為潤滑的精液,在黃瀨的逗弄之餘流出,滑下笠松的大腿內側。括張通道的同時也將笠松緊擁著,雙方性器緊貼著彼此,後方的牆壁似乎被自己的溫度傳遞不再冰冷,黃瀨額頭靠著笠松的,在一切黑暗的情形下使得感官更加敏銳,呻吟而吐露的熱氣,明明是個男人卻如此甜膩的聲音。

  「前輩……」那是只有黃瀨才能使用的稱喚。

  全世界只有黃瀨會這麼叫他。

  「黃、啊、黃瀨……」知道對方就在面前,笠松再次上前親吻,這樣的舉動不會膩似地,享受溫熱的柔軟。

  手指慢慢增加的同時讓穴道的空間更為擁擠,仍未被完全填覆的笠松開始欲求不滿,一手向後腰伸去捉住黃瀨的手腕,輕柔地撫摸著,緩緩抽出在後穴裡肆意動作的手指。

  笠松停止親吻,銷魂的氣音不禁令黃瀨覺得他簡直是西方傳說的淫魔:「進來……」

  那幾乎就是讓黃瀨失控的開關。抬起對方的雙腳,除了牆壁和黃瀨的雙手,笠松沒有任何支撐點,這樣的姿勢使得他無法擁有任何主導權,現在的笠松只能任黃瀨盡情疼愛。

  高舉的陰莖找到了穴口凹陷處,慢慢地、以不讓笠松感到不適為原則緩緩進入,無法止住的性聲再度於黃瀨耳邊作響,悅耳得令人無法自拔。開始擺動的腰讓笠松的後庭感受到腫脹的男根搗入直腸,衝擊著肉壁與前列腺。

  「唔啊啊、啊、唔嗯……嗯嗯!黃瀨、黃瀨……嗯啊啊!啊啊!」不曾抑制自己的呻吟,隨著快感而抒發,不同於平常毫無精神的低落語氣,現在的笠松是多麼引人失控,色氣十足的模樣黃瀨未曾想像過,但完全制服了他的心,這樣的男人讓他感到無比雀躍且欲求不滿。更多、還要更多,得到性快感而喪失理智的笠松,不再抑鬱情緒的笠松,露出真實反應的笠松。

  「前輩、唔……笠松……前輩……」緊緊包覆著的陰莖傳遞到大腦的訊息是比以往更加強烈的衝擊感,未曾感受過的熱度在黃瀨體內沸騰著。笠松的雙手捉皺了青峰借給黃瀨的西裝外套,有著不完全屬於他的味道,但敵不過現在正散發著荷爾蒙的黃瀨。

  笠松的聲音逐漸失去抑制力。「啊啊啊!嗯啊、嗯啊啊、再、再上去一點……呀、唔嗚!哈啊!」

  身體緊靠著身體,黃瀨獻上解放前的一吻,笠松的呻吟硬是被收斂起來,但仍沒法收起性感襲身的笠松,嬌柔的模樣成了原本堅強外表的強烈反差。

  黃瀨悶哼一聲,二度宣洩的精液充斥著穴道,情色地流下大腿內側,接著滴落地板。

  笠松的淫聲隨之停止,肌膚表面的汗水微微浸濕了襯衫。

  黃瀨一手鬆開笠松的大腿,無力地著地。他開啟了電燈的開關,第一下的照明是微弱的橘光,夜燈作用的亮度,這樣的光照就足以完整顯現出笠松那致命吸引力的表情,紅暈染著臉龐,雙眼帶著溼潤,也許剛才的過程中曾經弄痛他而擠出眼角的淚水,累積一定的重量自鼻間或下巴墜落的汗,笠松的模樣是如此性感。

  這個從未見過的表情深深箝住黃瀨的心。

  親吻,一個溫柔,可能帶著不知名情感的吻。

 

  


 

 

 

 

對不起這麼拙劣的H文(低頭)。

我已經盡我所能地寫出來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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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祐祐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