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畫270話後連載內容,未看慎入

大學生月山

R18

※自創角色有(戲份重)

 

  終於等到山口應好,月島便不打算保留任何衝動。他拉下山口的內褲,連同長褲一起從雙腳褪下,看著對方光溜溜的下身,才想起自己連大衣都還穿著。他從容地一件件脫下上衣,常年訓練的結實體態一覽無遺,和以前瘦可見骨的柔弱感相差甚大,在進入職業球隊後又變得更壯碩。

  山口也替月島解開緊繃的褲檔,掏出充血的性器,壓低上身跪趴著,半生不熟地讓性器含在嘴裡,來回摩擦濕潤讓已經腫脹的粗挺變得更大。他賣力地抽送著自己的嘴巴,時而舔著光滑柔嫩的傘部,帶鹹的腥味充斥著口鼻,月島的精液和著口水吞進胃裡。

  山口不時地舔過柱身,或輕啄脆弱的球體,參考著他不算豐富的性愛經驗,盡力讓陰莖的每寸肌膚都感受得到快感。

  月島微微傾身,他的長手輕易地勾到山口的臀部,搓揉了幾下臀肉,一路游移來到上背,順道掀起對方的上衣,清楚可見因耐不住撫摸而扭動的身軀,肌肉收縮在他的背上產生了光影變化,以及彎曲變化的背脊線,美得像是一幅畫裡面才會出現的模特兒。

  月島輕輕擺動腰部,下身在山口嘴中漸進推去,似乎希望山口能將他的陽具全部含住。頂到咽喉處時,山口猛地吐出,乾咳了幾聲緩解異物入侵的難受,月島才知道他現階段還辦不到這件事。

  待他停止咳嗽,月島低下身子,安撫似地在額頭和臉頰親了幾口,接著從抽屜拿出一瓶用過的潤滑液,擠了一把在山口的屁股上,原本些微濃稠的液體碰到山口的體溫後立即融化,淌流在床單上並一大片一大片地濕了,豪不在意地弄髒環境一點都不像月島的風格。

  月島彎下腰,用幾乎要包覆住對方的姿勢,親咬著山口的背肉,又或以舌頭舔弄著敏感的肩頰骨和脊線,另一邊用他的大手探索他從來沒進入過的穴口,藉著潤滑液順利伸進緊塞的通道。月島還不大懂這裡該如何擴張,只是小心翼翼地以不弄痛他為原則。額外的刺激影響了山口口交的專注力,後方的抵弄令他身體不禁輕顫,含糊不清的呻吟自月島的下體零碎漫出。

  隨著手指數目的增加,山口越來越難為月島提供細心的服務,唇舌變得笨拙,不過月島不是很在意,他更專心在讓山口的後穴裡外得到充分潤滑。

  見山口幾乎要停下嘴邊的動作,月島索性起身,讓他躺下,趴臥到對方身下,又擠了些潤滑液,這個姿勢方便讓他修長的手指進入到更深處,手嘴並用含著套弄山口根部。

  他沒料到月島會替自己口交,加上後庭同時間的刺激,令他有些心慌:­­­­「阿、阿月!唔、等……哼嗯……」他的手指陷進月島有些長度的頭髮,只要低頭就能看見自己的挺立在月島嘴中吞吞吐吐,不知為何令他感到非常害臊,明明不是第一次和別人做這種事。

  第一次幫男性的月島有些生疏,但他清楚如何讓同為男人的山口感到舒服,很快地找到了要訣竅,少許液體不間斷地自鈴口溢出,一點一點地被月島吞下喉嚨。

  山口不自覺地將大腿張得更開,腳趾不規律地反覆夾緊床單:「唔嗯嗯……哈啊…………」他開始不能克制身體的扭動。察覺到對方愈來愈不受控的喘息,月島對山口的下體展開更強烈的攻勢,他不客氣地加入第三隻手指,體內瞬間被撐大沒能讓山口來得及做好準備:「不、嗯啊!哼嗯嗯!阿……月!呀啊啊!」經不起刺激是山口從事性愛以來不小的困擾,常在前戲時便迎來高潮。溫熱的精液一陣一陣地射進月島口中。

  抬起頭的月島嘴邊還掛著一點白色液體,隨後像是不願浪費似地舔了舔嘴角,一點也不剩地全吃下肚。

  剛射精的山口還處在半恍惚的狀態,但月島沒打算讓他休息太久,捉起他的腰,粗暴地拉近自己,山口變得嫩紅的穴口正好底在月島的灼熱前,隨著吸吐喘氣,一張一合的花蕊彷彿向月島招呼著,要他趕快把小小的洞口給撐大。

  月島握住陰莖,貼著山口股間的肌膚徘徊,順著穴口的輪廓畫著小圈,遲遲還未進入弄得山口心癢難耐:「阿月……」他輕擺起自己的腰,試圖讓對方的頂端嵌進一點到體內,用肢體動作請求月島別再吊他胃口。

  見山口嫵媚的身姿主動討求,月島也不打算再多著墨在前戲的部份,對準了他的後方,山口終於感覺到一陣堅硬的燒灼緩緩深入體內,填滿了他飢渴已久的慾望。

  月島很慢很慢地,直到下腹貼到山口的臀肉,才確定全部都進到了緊緻的雍道,像是吸咬般地絞緊他的男根,令月島也沉不住呻吟:­「呼…………」他一點一點地後退,在幾乎要抽出體外時又送回山口的深處,來回反覆之中逐漸加快速度。

  ­「啊、啊啊!嗯!月…………」即使沒有抵到前列腺,腸壁的神經不停地受到摩擦依然讓山口像是痙攣一樣地難以使力:­「月……阿月、哼嗯嗯……」他發出貓叫聲似地嬌嗔,和平時反差甚大的黏膩嗓音挑起月島想更捉弄山口的念頭。

  月島將手指伸進山口嘴裡,食指和中指輕壓柔軟的舌根,或四處在口腔的壁上刮擦揉弄,牙齒刮過指頭的輕微疼痛反倒讓月島感到微妙的舒適。山口難以完整閉合的嘴巴流洩不少沒有停止分泌的唾液,從嘴角傾淌至下巴、頸部,滴落於領口附近和床單,他賣力地吸吮,待月島抽走手指時,沾滿口水的指尖帶著些許紅腫。

  月島抬高山口的腰,下半身懸在空中,令月島頂進的作用力更大,來到了先前沒到達過的地方,且時而擦過前列腺。「嗯!哈嗯!月、阿月!啊啊!」山口就連抑制一點吟叫的餘力都沒有,射過一次的性器又慢慢充血,隨著激烈的抽送在月島面前晃動不止,他第一次因為看著男性的生殖器而感到興奮。

  月島扣住山口的腰,連扭擺肢體的自主權都給剝奪,掌握了所有控制身體的權力。「不、嗯啊!阿月、別……這樣……啊啊啊!」山口緊緊抓住扣著腰部的大手,試著拿開箝制住他的枷鎖。可惜他使不上力的雙手連掰開月島的手指都有難度:「咕、啊……阿月,拜託……拜、嗯嗯!」山口只好狼狽地開始求饒。

  月島聞言,只是緩了緩抽送的速度,沒想要鬆開令山口有些難受的雙手。沒有剛剛的猛力碰撞,反而更能好好地進入到更裡面的地方。

  「啊啊……月、抱、抱我……好不好……」他努力擠出完整字句,月島放開了把山口的腰肉掐得輕微內出血的雙手,壓下身緊擁住他,拿捏了擁抱的力道,沒讓他像剛開始那樣難受,又再一次親了渴望與月島擁吻的山口。「唔……唔嗯…………呼唔……」即便分心親吻對方,也絲毫不影響他下身的動作,這般熟練雖然讓山口舒服,卻又在心裡感到不是滋味。

  兩人的皮膚表面浮著薄薄一層汗水,山口不時滑動的雙手為了好好抱住月島,不小心在他的背部和臂膀留下爪痕,令月島吃痛幾回。佈滿汗水的胸腹緊貼雙方,濕濕黏黏的觸感其實並不好受,彼此液體混雜得一踏糊塗,在短暫的性愛裡彷彿合為一體。

  一面挺進一面纏吻讓山口的身體近乎癱軟,隨著體溫升高和汗水揮發,月島的體味大口大口地吸入他的口鼻,整個腦門都是月島的氣味:「嗯嗯……阿月……阿月……」山口的意識愈漸模糊,只能靠著呼喚月島維持毫無用處的理智,只是很快地就被月島的舌吻給中斷。

  原先緩和了些的衝撞再次漸漸加重,就在山口覺得已經來到極限時,月島冷不防地來到了腸道的更深處,像是要貫穿他的身體似的,夾雜著痛楚的快感直衝大腦,粉碎了山口吃力保留的最後一點自我。他為了打球而定期修剪的指甲仍舊在月島身上刮下一道又一道的抓痕,弄得月島被什麼兇猛野獸攻擊一樣,在背上、在肩膀、手臂,以及胡亂揮過的胸膛和大腿都留下帶血的鮮紅。

  山口原已失控的叫聲更加淒厲,猛烈的喘息幾乎成了哀求的哭喊:「啊啊啊啊──!不、嗯嗯!月!拜託、不要……啊嗯!阿月──!」無奈不管他怎麼企求,似乎都進不去月島耳裡,他的腦子好像只剩團團慾火熊熊燃燒。他身體的傷口愈來愈多,增加的疼痛並沒有令月島一絲退縮,反而激起他欲猛力直進山口體內的衝勁。此刻的兩人猶如只懂得互相傷害的生物人,拋棄了所有社會化過的規範。

  月島也因為劇烈運動的缺氧大力吸著氣,所有一舉一動都會牽動全身上下的傷口,但不知怎地他很享受這些痛楚,伴著熟悉的性快感一同侵襲而來:「哼、嗯、嗯!山口……山口……」月島明明沒有理會對方的請求,又回應他的叫喊地喚著山口。

  儘管山口知道月島什麼也聽不進去,還是下意識地懇求他放過自己:「阿月……我求你……嗯嗯、啊!不、阿月、啊!嗯啊啊啊──!」直到月島進行射精前的衝刺,他才真的放棄了所有無謂的討饒。

  月島濃稠的精液終於射進了山口的直腸,這場帶點折磨的性愛才迎來落幕。然而月島耳邊傳來的哭聲並沒有隨之停止,山口像個受傷的小狗一樣咽唔而泣。

  「嗚……嗚嗚……」斷續的啜泣在一片靜謐中更加清楚,而且似乎才真正要傾倒而出:「阿月……」在叫了一聲月島的名字後,山口忍不住放聲大哭:「我喜歡你……阿月……我喜歡你……」是他這麼多年來,連在心裡默念一遍都不敢的話語。

  月島靜靜聽著,什麼也沒說,只是緊緊抱著他,直到失去意識。

  或許連他都沒發覺,入睡之前,他埋進床單的那張臉,因山口沉痛的告白而露出哀傷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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